I have half a dozen unfinished fic I have to work on, so why did I
spend my time working on a new one, dammit. ><x;;;
Ah well, this one is kinda stupid...Short, too. *sweats*
A spur-of-the-moment kinda thingy, so...
Anyway, comments are begged for. ^^x
The fic is in big-5 code.
I hope the coding won't screw up...||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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〔Comfort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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毫無預警地,就這樣突然發生了。
一陣刺痛撕裂了我的心臟。
頭好痛。
頭好痛。
頭好痛。
印在白紙上的黑色音符,一顆顆的小黑點,什麼時候和五線譜纏得一團混亂,變
成一堆堆不知所云的圖像了?
我瞇起眼,吃力地嘗試著想解開這謎團...
稍不注意,眼前就會變模糊一片。
頭持續抽痛著,感覺就像是...有人在我腦後拿著鎚子不停地、毫不留情地,想
把尖釘嵌入我的頭骨中一般。
痛...
詞。填詞。我想著--拼命地提醒著自己--現在的工作。
連接到手指的神經似乎凍結了。一分神,鉛筆便從無力的手指間落下,在玻璃
桌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。
刺耳。我禁不住呻吟:「啊...」
聲音怎麼這樣沙啞?
視線一團混亂。
無名的火燒著頭腦,燒著胸口。難受。
充斥著身體的是似乎隨時會窒息的不快感。
我顫抖了起來,用力地喘著氣。
手腳冰冷。
突然覺得頭頂的日光燈刺眼異常,簡直灼燒著我的眼簾。
顫抖...顫抖...
我是怎麼了?
頭痛。
抽些煙會感覺好一點吧?
麻木的手指極度笨拙地從口袋中掏出煙,在掙扎著不讓酸痛的雙眼閤上的情況
下,點燃了它。
吸一口,突然像是一把火竄入了喉頭鼻腔。我大咳起來。
頭痛得似要爆炸。
不耐地將煙捻息,我難過地將頭倒在桌上。
要死了不成?
哈哈哈...
...不好笑。
突然想起tet-chan,想起他那輕快、愛笑的聲音,總是因為他愛擔心的囉唆個性
而喋喋不休著:『你煙抽得實在太兇了,hyde!真是的,怎麼講你都不聽!這叫
做慢性自殺,懂不懂啊!』...等等。
真是煩死了,可是又叫人感到一絲欣然。
tet-chan那人啊...呵,易懂得很。
想笑,卻連彎起嘴角的力氣都找不到。可悲。
我幾乎是著迷地看著眼前的世界像被灑了墨汁的布料般迅速漆黑著。
一陣天旋地轉。
好痛,痛死了。
好黑。
要死了嗎?這就是"暴斃"嗎?
哈...
不干心。
...黑。
浮浮沉沉地不知過了多久,放眼望去儘是無止盡的黑。再醒來時是因為感到指尖
傳的、不容置疑的,溫熱。
極困難地張開眼,看到的是雪白的天花板,身下又暖又軟,不是我的床吧?
頭依舊疼,胸依舊悶,燈光依舊刺眼。空氣中飄著醫院獨有的氣味。
有人握著我的手,暖極了。
「啊,你終於醒了,hyde!太好了~!」
...tet-chan?
連轉頭都覺吃力。
柔順的橘髮,清澈的眼睛--
他看起來好像快哭了。啊,鼻子是紅的,也許已經哭過了?
「tet...chan?」
「打電話沒人接,打行動電話也沒人接,害我擔心地要死,特別跑到你家,按電
鈴又沒人應門。幸好你有配一份備用鑰匙給我!結果一開門就看見你全身發燙地
昏倒在書桌前...你是想嚇死我嗎?!」
「我...沒死?」與其說是問句,不如說只是喃喃自語。
「笨蛋!說那什麼話!醫生說只是壓力過大和太過疲勞...」
啊,對了。詞,明天要交的...
「...所以病倒了。真是的,這麼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的身體!」
覺得有點好笑。你有資格說我嗎?
眼皮沉重。
tet-chan在生氣。呵,他只要緊張或擔心時就會生氣。我知道的。
身體還是很不舒服,睡一覺應該會好一點吧。
「tet-chan。」我打斷他的話,微笑。
「幹嘛?」
「謝啦...」
他的五官登時柔和了下來,好像綿花糖一樣,回復了平常那可愛的模樣。臉頰染
上的一絲絲紅色很漂亮。「不客氣...」
我想,一定是tet-chan把我從鬼門關前救回來的。
可以安心地睡了。
「tet-chan...」
「嗯?」
不要放開你的手哦...
~完~